奶奶的苹果酱从来不用超市里买的浓缩汁，每年霜降后，她都会挎着藤篮去后山的老苹果园。那棵歪脖子苹果树是爷爷年轻时种的，树皮上还留着小时候我爬树蹭掉的疤。奶奶会仔细挑那些带着霜白的红苹果，说 “霜打过的果子才够甜，熬酱不费糖”。她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，把苹果去皮去核切成小块，刀刃碰到搪瓷盆的声音和窗外的麻雀叫混在一起。熬酱时要守着小火慢慢搅，锅里的苹果块咕嘟咕嘟冒泡泡，香气能飘到巷口。去年冬天我回家，奶奶从柜子里翻出玻璃罐，酱色里还能看到细碎的果肉，她说 “你小时候总嫌果酱里有籽，我就把籽都挑出来了”，那一刻突然发现，罐子里装的哪里是果酱，是二十多年来她没说出口的疼惜。
小时候在苹果园里捉迷藏，为什么总爱在树洞里藏苹果？
小时候和邻居家的阿明总爱在苹果园里疯跑，每次捉迷藏，我都要往老苹果树的树洞里塞一个苹果。树洞是爷爷用水泥补过的，里面干燥又宽敞，能放下两三个拳头大的苹果。阿明总找不到我，我躲在树后看着他绕着树转圈，怀里的苹果还带着树叶的清香。有一次下雨，我忘了把苹果拿出来，后来树洞被雨水泡软，苹果也烂在了里面。爷爷没骂我，只是笑着说 “苹果想在树洞里睡一觉，咱们别打扰它”。现在想想，那时候藏的哪里是苹果，是怕被大人发现的、只属于我们的小秘密。
妈妈为什么总在蒸馒头时，把苹果片贴在锅边？
妈妈蒸馒头有个特别的习惯，每次都会把苹果切成薄片，贴在铁锅的边缘。馒头在锅里慢慢膨胀时，苹果片会被蒸汽熏得软软的，还吸满了面香。我小时候总等不及馒头出锅，先伸手去揭锅边的苹果片，烫得直甩手也舍不得丢。妈妈说这是她小时候，外婆教给她的办法，“苹果贴锅边，馒头更香甜”。后来我在外地上学，每次吃馒头都会想起，铁锅边那片带着温度的苹果，原来家的味道，早就藏在这些小习惯里。
爸爸修理旧书桌时，为什么要在抽屉里放半个苹果？
去年爸爸整理老房子，翻出了我小时候用的旧书桌，抽屉的滑轨早就生锈了，拉起来吱呀作响。他找来工具修理时，突然从冰箱里拿了半个苹果，放在抽屉里。我纳闷地问他为什么，爸爸笑着说 “苹果里的水分能让木头变软，滑轨就不卡了”。后来我才知道，这是爷爷以前教他的小窍门，爷爷年轻时是木匠，总用这些简单的办法解决问题。现在那张旧书桌放在我的房间里，每次拉开抽屉，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苹果香，还有爸爸和爷爷之间，没说多少话却藏得很深的心意。
（此处插入图片：一张老厨房的照片，铁锅里蒸着馒头，锅边贴着几片苹果片，旁边的搪瓷盆里放着切好的苹果块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，落在灶台上）
小时候感冒发烧，奶奶为什么总把苹果煮成水给我喝？
我小时候体质弱，一到换季就容易感冒发烧，每次难受得躺在床上，奶奶都会端来一碗温热的苹果水。她把苹果切成小块，和冰糖一起放在小砂锅里煮，煮到苹果变软，汤水变成淡淡的黄色。奶奶说 “苹果煮水养肠胃，喝了病好得快”，我不爱喝药，却很喜欢这碗苹果水，甜丝丝的，还带着奶奶的味道。后来我长大成人，有次发烧在出租屋里，自己也试着煮了苹果水，可怎么喝都没有小时候的味道，原来那碗水里，除了苹果和冰糖，还有奶奶满满的牵挂。
邻居家的阿姨晒被子时，为什么要把苹果皮铺在被子下面？
小时候住在老院子里，每到晴天，邻居家的阿姨就会把被子抱出来晒。她晒被子有个特别的做法，会把削下来的苹果皮铺在被子下面，再把被子盖上去。我好奇地问她为什么，阿姨说 “苹果皮晒过之后有香味，被子会变得好闻”。后来每次晒被子，我也学着她的样子，把苹果皮铺在下面，阳光晒过之后，被子上真的会有淡淡的果香，不像香水那么浓烈，却让人觉得很安心。现在老院子拆迁了，我再也没见过那位阿姨，可每次晒被子闻到果香，就会想起小时候，院子里飘着苹果香和阳光味道的午后。
爷爷为什么总在秋天摘苹果时，特意留几个在树梢上？
爷爷打理苹果园时，每年秋天摘苹果，都会特意在树梢上留几个红透的苹果。我问他为什么不摘下来，爷爷说 “要给鸟儿留些吃的，它们冬天不好找食物”。有次我偷偷爬上树，想把那些苹果摘下来，却被爷爷拦住了。他指着树梢上的麻雀说 “你看，它们已经在盯着苹果了”。后来冬天我看到，几只麻雀落在树梢上，啄着那些苹果，爷爷站在树下，笑着看它们吃。原来爷爷留的不只是几个苹果，还有对这些小生命的温柔。
姐姐织毛衣时，为什么要把苹果放在毛线筐里？
姐姐上大学时喜欢织毛衣，每次坐在沙发上织毛衣，都会把一个苹果放在身边的毛线筐里。我问她为什么，姐姐说 “织毛衣久了眼睛会累，看看苹果的红色，能让眼睛舒服些”。那时候她给我织了一件红色的毛衣，织完后毛线筐里的苹果也放得有些皱了。姐姐说 “苹果陪着我织完了毛衣，也该让它歇歇了”。现在那件毛衣我还留着，每次拿出来穿，都会想起姐姐坐在沙发上，一边织毛衣一边看苹果的样子，原来那些温暖的时光，都藏在这些小小的细节里。
小时候和小伙伴去苹果园，为什么要在苹果树上系红绳？
小时候和院子里的小伙伴，总爱去后山的苹果园玩，我们有个约定，每次去都会找一棵小苹果树，在树枝上系一根红绳。我们说 “系了红绳，这棵树就是我们的了”，还会比赛谁系的红绳更高。有次刮大风，好多红绳都被吹掉了，我们伤心了好几天，后来又一起找了新的红绳，重新系在树上。现在那些小苹果树应该已经长高了，不知道树枝上还能不能找到，我们当年系上去的红绳，还有那些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。
妈妈收拾衣柜时，为什么要把苹果块放在羊毛衫的收纳袋里？
妈妈收拾衣柜有个习惯，每次叠羊毛衫时，都会把苹果切成小块，用纱布包好，放进装羊毛衫的收纳袋里。她说 “苹果块能吸收潮气，羊毛衫就不会发霉了”。我以前总觉得麻烦，直到有次帮妈妈收拾衣柜，发现放了苹果块的收纳袋里，羊毛衫还带着淡淡的清香，而没有放的，已经有些潮味了。后来我自己整理衣柜时，也学着妈妈的样子，在收纳袋里放苹果块，每次打开衣柜，闻到那股清香，就会想起妈妈的细心，原来照顾家人，就是从这些不起眼的小事开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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