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暗恋了半年的游戏搭子表白了 我没见过他脸 只知道他声音迷人-我暗恋的对象他A装O 潮海烟虹
我对暗恋了半年的游戏搭子表白了。
我没见过他脸,只知道他技术高超,声音迷人。
就在我声情并茂朗读完表白信后,那边沉默了。
良久,男神憋着笑,说:
「我是你小叔。」
1.
「我喜欢你。」
我握着麦克风,手心紧张到冒汗。
屏幕上的打野明显迟钝了一下,导致被人收了头。
没错,我在向暗恋了半年的网络男神告白。
我精心准备了一篇表白信,并且在语音中声情并茂地念了出来。
「我们在一起吧。」我压着狂跳的心,缓缓说出了最后一句。
那边沉默良久,随后响起打火机的咔哒声。
我仿佛能闻到那有些呛鼻的烟味。
「谢星晓,我是你养父家的小叔。」
2.
我疯了,吓得连鼠标都不会动了。
与此同时,我的脑海中自动回忆起了第一次见到这位小叔的场景。
是的,我是个富家养女,命途比较坎坷的养女。
五岁那年被养父从福利院挑中,带回去过上了的千金贵小姐生活。但好景不长,十岁那年真千金被找到,我则被打包丢出了他们的幸福之家。
养母哭得声泪俱下,说得是万般不舍。
最后她给我在市中心买了套房,每个月往卡里打钱,又请来保姆照顾我的饮食起居。
就这样持续了八年,也是对我仁至义尽。
但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。
那位真千金谢岁岁,从十岁那年开始,对我发起霸凌。
辱骂殴打是常态,她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将我当狗一样折磨。
而这八年来的钱和住所,也不过是养父母给的封口费了。
我愿意留下的确是为了钱,我需要很多钱。
为了给在福利院里相依为伴五年的弟弟攒医药费,再多的折磨我都能忍受。
也正是有了谢家的救济,我那可怜弟弟才能吊着一条命活下来。
为此,我逢年过节的,还会买点礼品上门。
眼瞅着养母五十大寿将近,我精心挑选了一个包包,直奔他们的大别墅。
就是这场平平无奇照例被谢岁岁排挤的饭局上,我遇见了小叔谢长棋。
他是我养父转了八个弯的弟弟,也是族里的宝贝疙瘩。
因为从小就被带去了国外,所以我只偶尔从养母口中听过他的故事。
大概就是长得特帅,人也聪明之类。
这些话直到我在饭桌上亲眼见到了谢长棋,才知道养母说的都是真话。
谢长棋穿着一套修身的西装三件套,头发往后梳成大背头,一张脸帅得像油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。
最绝的还是那双含情桃花眼,一眼望去,立即像是被爱神用箭射了一百零八遍。
我看得入了迷,连夹菜都给忘记了。
「土狗。」谢岁岁对我翻了个白眼。
我啧了一声,不满问:「妹妹你得有点良心,小叔这么帅怎么能是土狗?」
「我说你。」她声音提高,鄙夷之情加重。
饭桌挺大,但是谢岁岁嗓音很尖,这句话一出来桌上的人都停了动作,齐齐转过来看向我。
包括谢长棋。
3.
他手中的酒杯轻轻晃着,一双眼睛里尽是探究的意味。
很显然,刚才的对话被他全部听了进去。
在谢家过了这么多年,风言冷语夹枪带棒的我也受了不少,但脸皮还是没厚到这种程度。
我双脸一红,连忙埋头干饭。
谢岁岁像是一条闻到肉的狗,对我穷追不舍。
「喂,你不会以为能靠讨好小叔来留在这个家吧?你个没人要的……」
她身子微微靠近,一张漂亮的脸泛着阴狠的光。
随后,她齿间一动,骂:「野狗。」
我往嘴里扒饭的手停在了半空中,心里那点可怜的小自尊再次遭受了暴风雨。
对,哪怕我被丢了出去养在外面,谢岁岁也会找机会来欺负我。
野狗这两个字,她从小骂到大,不仅自己喊,还鼓吹身边的人一起。
我曾问过她为什么要对我敌意这么大,她吹了吹新做的指甲,说:「你抢走了我十年的人生,要不是你,我妈怎么可能病死?」
她口中的母亲,是那个照顾她的养母。
我听说过,谢岁岁被找到时,正在垃圾堆里刨食。
而那个养母,也是被两万块钱的医药费活活拖死。
她把一切责任归到了我的身上,仇恨越演越烈,天天都盼着死的那个是我。
这饭是吃不下去了,我将放在礼盒里的包拿出来送给养母,想说几句吉祥话后就溜。
可没想到谢岁岁挥了挥手,几位仆人搬出了小半柜的包。
「妈咪,这是我特地去找的限量包包呢!那些寒酸的东西咱们可别碰,谁知道脏不脏。」
她扑到养母怀里,甜腻撒着娇,一双杏眼正斜着看我。
她哪是说包,分明是在说我。
4.
在场的都是商场上搅弄风云的主,谁都能听明白。
我握着包的手开始发抖,但最后还是将这口气咽了下去,逼着自己扬起乖巧的笑容。
「妈,我得先回家,还有作业呢。」我欠了欠身,准备逃走。
离开之时,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。
谢长棋也正看着我,他偏着头,嘴角勾着笑。
像在看一条落荒而逃的小狗。
可能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,导致我心里那片死湖像被丢了块石头,荡起了道道涟漪。
我心神不定得跑到别墅外,这才想起这地方离市区太远,压根到不到车。
以前都是养父派司机送我,现在让我硬着头皮回去也实在拉不下脸。
思前想后,我打开了手机地图,准备徒步走到能打到车的地方去。
「小孩,你打算走回去?」
一道嗓音从身后响起,带着笑意。
我被吓了一跳,转头一看发现正是谢长棋。
「走路强身健体,还有我不是小孩。」我将手机往里收了收,目光却不敢与他对视。
谢长棋伸手轻轻拍了拍我脑袋,像逗狗。
「那你叫什么?」
「谢星晓。」
「走吧,我送你。」
他转身朝着车库走去,压根没给我拒绝的机会。
我跟在后边,这才发现谢长棋个子很高,我伸直胳膊比划了一下,发现自己才到他肩膀。
正嘀咕着自己应该是营养不良时,谢长棋突然停下了步子。
我没收住脚,直愣愣撞了上去,一脑袋磕在了他胸口。
清淡的雪松香钻入鼻尖,给我吓得半天不敢动弹。
几分钟后,谢长棋拎着我的后衣领往外提了半步。
他低下头来视线与我平齐,问:「你准备抱多久?」
唰的一下,我脸变得通红,一半羞一半气。
随后他将我放开,我下意识想离他远点,拉了车门就往后座钻。
「你要是敢把我当司机,我就让你爹断了生活费。」他一手撑着车顶,慢悠悠吐出威胁的话。
无耻,这是我对他的第二印象。
而这个印象直到他把我丢在家门口后,越发深刻了。
「小孩,早点睡觉,不然以后都长不高。」谢长棋一手靠在车窗上,对我叮嘱。
他说完就走了,留下我独自站在门口,看着那被扬起的尘土发呆。
本以为我跟谢长棋的交集就到此为止,没想到今天晚上老天爷又给了我一记重锤。
5.
「你这样,算不算早恋?」
耳机中传来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。
谢长棋的声线偏低,就像他本人贴在我耳边说话。
我心跳漏了一拍,连忙断开了语音。
谁又能想得到,自己暗恋了半年的男神,居然是那该死无耻的小叔。
我握着手机愣了半天,脑子里这才开始快速回忆起我和他说过的所有的话。
似乎除了一些插科打诨之外,就剩骂谢岁岁了。
总之就是人菜嘴碎,没有一点好。
反观谢长棋,他时时刻刻都在照顾我,当时我感觉自己像被宠成了孩子。
没想到,真相却是他的确是在带孩子。
尴尬又社死的心情再次将我席卷,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把谢长棋打到失忆。
正难受着,谢岁岁的消息就在手机上弹了出来。
「梧桐街八号七叶酒吧,速到。」
简短一句话,没有前因后果。
我打算装作没看见,但很快,下一条又出现了。
「老爸让我来负责你这个月的生活费,对了以后也是我,想拿钱就在半小时内赶到。」
贱人。
她知道,钱就是我的软肋。
被人拿捏的感觉很不爽,但我不得不去。
等到赶到时,刚好半小时,谢岁岁正靠在卡座上,手里握着半瓶洋酒。
她斜睨着,拿了块西瓜往我脑袋上砸。
「你们信不信,只要给她钱,她什么都肯干。」谢岁岁站起了身,大笑着朝我走来。
下一秒,冰冷的酒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淌。
浓烈的酒味侵袭了我的鼻腔,还有那黏乎的触感,让我反胃。
「谢岁岁,你到底想做什么?」我死死盯着她。
这种游戏她从小开始不知道玩了多少次,可没有人会习惯被欺凌。
谢岁岁闻言一把扯住了我的头发,用力到头皮都在刺痛。
她凑近了我耳边,说:「我知道的喔,你在外面养了个男人。」
「在中心医院对吧?一个月医药费好像得二十万?你说我要是告诉老爸你拿他的钱当菩萨,他会怎么做?」
会怎么做?会将我赶出去,然后让我还钱?
不,没那么简单。
6.
我清楚养父的性格,他肯留我在家族,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立个慈悲人设,但他最痛恨的就是欺骗。要是知道我拿钱养弟弟,他会让我和弟弟一块死在医院。
谢岁岁当然懂,所以才会打蛇打七寸。
夜店的冷气很足,加上被淋湿的衣服都让我开始发抖。
我紧紧咬着下唇,用力到血溢进了嘴里。
见我不敢反驳,谢岁岁笑得更开心了,她跳起来喊那群狐朋狗友一起来折磨我。
喝了一半的酒,吃了几口的零食,全部往我身上砸。
这还不够,谢岁岁将耳边碎发撩起,靠在一位男生怀里上下打量了我一遍。
随后,她推出一个黄毛,说:「跟她玩。」
这三个字犹如闷雷炸响,我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。
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也知道她身边没有一个好人,或者说都是疯子。
「你要干什么?」我猛然向后退,从心底开始恐惧。
这个反应正中她们下怀,马上哄笑着将我的退路堵死,那个黄毛也点了根烟,手朝着我的头发伸来。
就在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时,一件温暖的大衣从天而降。
像是冰天雪地之中,出现了一间生着炉火的小屋。
「晚上不睡觉,容易长不高。」
7.
谢长棋的肩膀很宽厚,能藏下一个我。
他是长辈,也是家族全力培养的接班人,谢岁岁再蠢也不至于敢跟他对着干。
「小叔?你怎么在这?我跟姐姐玩呢!」谢岁岁连忙甩掉手中的烟,一脸乖巧。
谢长棋手上用劲,将我往他怀里又拉进了几分。
「接她回去睡觉。」他低下头来,眉眼中蕴着一丝怒意。
我仰头看他,任由他将我带出酒吧。
直到坐进车里,他才开口:「你没有和我说过她会这样欺负你。」
「小叔,你别把这件事告诉我爸。」我抽出纸巾,一遍遍擦着脸。
谢长棋没有问原因,只是打着火后,将我送回了家。
下车之前我想把大衣还回去,他目视前方,说:「你先拿着。」
我想说好,但还没说出口,他又一脚油门跑了。
或许是习惯了他的作风,这回我没有迟疑,转身就上了楼。
结果刚进家门,正准备脱衣服洗澡时,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。
我透过猫眼一看,谢长棋正黑着脸站在门外。
「谢星晓,吃药。」开门后他递过来一袋感冒药。
里面杂七杂八,还有一些碘酒。
我微微一怔,问:「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间?」
谢长棋将药塞进我怀里,说是打电话问了养母,但是没说具体原因,只称想帮朋友也看套房子。
意料之中的回答,并且将我撇的干干净净。
我往旁边让了让,抬头问:「你要进来吗?」
谢长棋嘴边带着淡淡的笑意,他伸出手来揉了揉我那杂乱肮脏的头发。
「不可以随便让人进你家里,我也不行。」他轻声细语,手上的力却隐约重了几分。
有那么一瞬间,我恍惚回到了他陪我打游戏的夜晚,也是这样温柔,仿佛我是一颗易碎的宝石。
但可惜,这人是我小叔。
我收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联想,收好药后礼貌道了句晚安,然后再次躲回了自己的小屋。
谢长棋的脚步声响起后,我才打开袋子,仔仔细细给自己上药。
8.
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了医院。
弟弟小乐正坐在病床上发呆,见到我来那苍白的脸上立马扬起了笑容。
「姐姐,你看,花开了。」他伸出扎着针管的手,指向窗台上的花。
那是我跟他一起选的,当时说花开了就带他出去玩。
我将买来的早餐放在桌上,精心吹着热粥。
「姐姐,我身体越来越好了,过几天就不用吃药打针了。」他挥了挥左手,笑得格外灿烂。
我从来没告诉过小乐我在谢家过得怎样,但他太聪明,能从我的表情中捕捉到细节。
这回也一样,小乐是不想让我再为了他的医药费发愁。
「闭嘴,再废话我就把你揍一顿。」我懒得搭理,往他嘴里送着粥。
小乐的眸光暗淡下来,但很快又被抹掉,换成了满满笑意。
他举着手做投降状,连声喊不敢。
小乐只比我小几个月,但他的手腕却比我还细,明明是十八岁的大男孩,却只能被困在这小小的病房中。
我看得心疼,只能撇过头去,假装看花。
手机在此时不适宜响起,拿过一看,是养父发来的消息。
上面是一张照片,灯光昏暗,里面的人物是我,场景是昨天的酒吧。
「回家。」
很明显,这是谢岁岁恶人先告状。
我和小乐交代了一声,随后连忙下楼打车去了谢家。
才踏进大厅,就看见养父坐在沙发上,脸色铁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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