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一下,某天你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,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半天没敲出一个字。这时突然有两个声音在你脑子里吵架:一个穿着高领毛衣的法国人说 “你这是在自由选择自己的存在状态”,另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德国人则摇头反驳 “别装了,你只是被资本异化的劳动力”。这场神奇的脑内辩论赛,本质上就是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最生动的日常写照。
很多人一听到 “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” 这串名词就头疼,总觉得这是那种要抱着砖头厚的原著啃三天三夜才能懂的高深理论。其实大可不必这么紧张,咱们不妨把它当成哲学界的 “混搭风”—— 就像奶茶店的珍珠芋圆双拼,把存在主义的 “个性自由” 和马克思主义的 “社会批判” 搅和在一起,居然意外地好喝。
先说说那位穿高领毛衣的萨特先生。这位存在主义大佬最著名的观点就是 “存在先于本质”,简单说就是 “你是什么人,全靠你自己折腾出来的”。比如同样是摸鱼,有人摸鱼是为了攒精力写小说,有人摸鱼是纯粹不想干活,这两种摸鱼背后的 “存在选择” 可就天差地别了。萨特要是看到你上班刷短视频,大概率不会骂你偷懒,而是会深沉地问:”朋友,这就是你选择的人生吗?”
再看马克思同志,他老人家可能会翻个白眼说:”别扯那些有的没的,先看看是谁让你不得不上班的。” 在马克思眼里,很多人摸鱼不是因为热爱自由,而是因为工作本身太没意思 —— 明明是有创造力的人,却被当成流水线上的螺丝钉,每天重复着能把人逼疯的机械劳动。这种 “异化” 才是问题的根源,就像把一只会唱歌的鸟关在笼子里,它不啄笼子才怪。
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者们觉得,这两位说得都有道理,但又都差点意思。萨特光强调个人选择,却没考虑到很多人根本没多少选择的余地 —— 你总不能让一个要还房贷的人随便辞职去追求 “存在价值” 吧?而马克思光批判社会制度,又忽略了每个人面对困境时的主观能动性 —— 就算在同一家公司,有人选择摸鱼躺平,有人选择主动改变,这差别可大了去了。
打个比方,假设公司要搞一个毫无意义的团建,要求所有人都必须参加。萨特会说:”你可以选择不去,后果自己承担。” 马克思会说:”这就是资本在剥削你的休息时间。” 而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者会说:”你可以先分析一下,这个团建为什么这么无聊?是组织者能力不行,还是公司文化本身有问题?然后再决定是用幽默的方式吐槽,还是联合同事提出改进建议,甚至是找个合理的借口拒绝 —— 关键是别把自己当成完全被动的受害者,也别盲目相信自己能随心所欲。”
这种思路在日常生活中特别实用。比如你觉得自己的工作很没意思,既不用像萨特说的那样立刻裸辞,也不用像某些极端马克思主义者那样天天抱怨却不行动。你可以先试着在工作中找一点能发挥创造力的小空间 —— 比如把报表做得更漂亮点,或者给枯燥的流程提个小建议。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改变,其实就是在对抗 “异化”,同时也是在主动塑造自己的 “存在”。
当然,这种哲学也不是万能的。有一次我跟朋友聊起这个话题,他笑着说:”照你这么说,我现在摸鱼也是在进行哲学实践咯?” 我想了想回答:”理论上是这样,但前提是你摸鱼的时候别被老板抓住。” 毕竟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讲究的是 “清醒地行动”,而不是 “糊涂地躺平”。你得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,以及这么做可能带来的后果,这才叫真正的 “自由选择”。
还有人会问:”搞这些哲学有什么用?能帮我涨工资吗?” 说实话,大概率不能。但它能帮你在面对糟心事的时候,不至于陷入要么全盘接受要么彻底反抗的极端。就像你吃了一顿很难吃的饭,既不用强迫自己说 “真好吃”,也不用气得把盘子摔了 —— 你可以平静地说 “这饭不符合我的口味”,然后下次换一家餐厅,或者试着跟厨师提提建议。这种既不盲目顺从也不盲目对抗的态度,或许就是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最可爱的地方。
现在回头想想开头那个脑内辩论的场景,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哲学家。你既不是完全自由的 “存在主义英雄”,也不是完全被动的 “异化劳动者”。你就是你,一个在现实 constraints(中文:限制)中努力寻找自由的普通人。有时候你会选择妥协,有时候你会选择反抗,有时候你会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有趣的平衡点。
最后想问大家一个问题:如果你明天上班的时候,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 “异化劳动”,同时又拥有选择如何应对的 “存在自由”,你会做些什么呢?是会给老板写一封充满哲学思辨的辞职信,还是会在工位上贴一张 “拒绝异化,从我做起” 的小纸条,又或者是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,但在心里悄悄规划着改变的第一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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