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高考,每个经历过的人脑海里都会自动蹦出一串画面:课桌上堆成小山的复习资料、老师唾沫横飞的解题思路、同桌偷偷传来的小纸条,还有每次模考后堪比过山车的心情。这事儿就像一场大型闯关游戏,只不过玩家们没有复活甲,只能靠三年攒下的 “装备” 硬闯,偶尔还得跟睡魔、饿魔、拖延魔斗智斗勇。
记得高三那年,班里流行一种 “神秘仪式”—— 每次大考前,大家都会偷偷往讲台上的粉笔盒里塞一块巧克力,美其名曰 “给知识点充能量”。有次班主任发现后,不仅没拆穿,还故意当着全班的面说 “最近粉笔写出来的字都甜滋滋的,看来你们的知识点吸收得不错”,逗得全班哈哈大笑,原本紧绷的氛围瞬间松快了不少。
备考的日子里,最让人 “又爱又恨” 的就是模拟考试。每次发试卷时,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,可等老师一走,底下就开始上演 “眼神交流大赛”—— 前桌偷偷回头递眼神,后桌用胳膊肘轻轻碰你,左边同学把草稿纸折成小方块往你这边推,右边同学假装捡笔偷看你的选择题。不过这些小伎俩大多逃不过老师的 “火眼金睛”,有次隔壁班的同学传纸条,被老师当场抓住,纸条上写着 “第三题选啥”,老师看了半天,笑着说 “这题我昨天刚讲过,选 C,下次直接问我多省事”,气得那同学脸都红了。
除了考试,课间十分钟也是 “快乐源泉”。总有几个男生会在走廊里模仿老师讲课的语气,故意把 “这道题我讲最后一遍” 说成 “这道题我讲最后亿遍”,逗得女生们哈哈大笑。还有人会拿出零食分享,有次我带了一包薯片,刚打开就被同桌抢去大半,他边吃边说 “吃点零食补充脑力,等会儿才能好好听课”,结果下节课就被老师抓着睡觉,老师问他为啥睡觉,他迷迷糊糊地说 “薯片太香,吃完就想做梦回味一下”,全班顿时笑成一团。
高考前一天,班里的气氛反而变得轻松起来。有人在黑板上画了个大大的笑脸,写着 “祝大家考的都会,蒙的都对”;有人把复习资料叠成纸飞机,在教室里放飞,说 “把压力都飞出去”;还有人互相拥抱打气,平时调皮捣蛋的男生也变得格外认真,拍着同桌的肩膀说 “考完咱们去吃火锅,我请客”。那天放学时,班主任站在门口,给每个同学递了一颗薄荷糖,说 “清凉一下,脑子更清醒,明天正常发挥就好”,看着老师温柔的眼神,突然觉得高考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。
高考当天,考点门口简直像个 “大型庙会”。家长们拿着向日葵,举着 “旗开得胜” 的牌子,比考生还紧张;卖文具的小贩扯着嗓子喊 “中性笔、2B 铅笔、橡皮,考试必备,买一套送祝福”;还有人穿着红色的衣服,说 “红色喜庆,能带来好运气”。我走进考场时,看见前面的女生紧张得手都在抖,监考老师递了一张纸巾给她,说 “别紧张,就当是平时的模拟考,你没问题的”,女生点点头,深吸了一口气,慢慢平复了心情。
考试过程中,也发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儿。有个同学写作文时,不小心把 “梦想” 写成了 “妄想”,自己没发现,考完后跟我们说 “我觉得我作文写得可好了,尤其是那句‘为了妄想奋斗’”,我们听了差点笑喷,赶紧提醒他,他当场石化,说 “完了完了,这作文要凉了”,结果成绩出来后,作文分数还不低,他笑着说 “看来老师觉得我的‘妄想’很有创意”。还有人数学考试时,最后一道大题不会做,就在草稿纸上画了个小人,写着 “这题太难,放过我吧”,监考老师走过来看到了,忍不住笑了,说 “别着急,再想想,你能做出来的”,没想到他还真的灵光一闪,把题做出来了。
高考结束的铃声响起时,整个考场都沸腾了。有人把笔一扔,欢呼着冲出考场;有人抱着同学哭,说 “终于解放了”;还有人拿出手机,迫不及待地给家长打电话报平安。我走出考场时,看见家长们都在门口翘首以盼,我妈跑过来抱住我,说 “考得怎么样?累不累?咱们回家吃好吃的”,那一刻,所有的紧张和疲惫都烟消云散了。
后来想起高考,总觉得那是一段特别珍贵的回忆。虽然有过熬夜刷题的辛苦,有过考试失利的难过,有过担心考不好的焦虑,但更多的是和同学们一起奋斗的快乐,是老师悉心教导的温暖,是家长默默支持的感动。那些看似枯燥的日子,因为有了这些小美好,变得格外生动有趣。
现在再看正在备考的学弟学妹们,总会想起当年的自己。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在课桌上堆满复习资料,会不会也有偷偷传纸条的小插曲,会不会也在高考结束后和朋友们一起去吃火锅。或许每个人的高考经历都不一样,但那份青春的热情和奋斗的勇气,应该都是相同的。那么,正在经历这段时光的你,又有着怎样特别的高考故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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